今晚不做饭的《星穹铁道:我在里扮演原神角色》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叶言镜流,讲述了:“为何...为何要和饮月一起,造下这场恶孽!”伴随着一道癫狂的声音传来,她的眼中已然是一点理智都没,只剩下最原始的……
《星穹铁道:我在里扮演原神角色》 第2章 免费试读
虽然叶言也很想加上那句经典的话语,但那会显得有点太刻晴,和上下文不搭。
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光凭这几句话就能让镜流放下那几百年的执念。
温迪纯是因为他对蒙德的特攻,而镜流,这数百年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劝她放下执念,你看她现在是一个放下的样子吗。
倒试一试也无妨,温迪的曲调本来就自带安抚人心的功能,或许自己就能成呢?
在叶言说出那句话后,镜流猛地愣住了,那双原本充斥着浓烈杀意的赤红色眼眸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白珩那温暖的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画面,让本就在失控边缘徘徊的镜流更加疯狂。
她不由自主地低下了脑袋,痛苦地扶着自己的额头,伴随着她身上一股莫名的黑气传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叶言所扮演角色的契合度,从原先的百分之六十,一跃至百分之六十五。
但他并未在意,而是面带担忧的望向镜流。
我知道你们要说战力问题,但先甭管这个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这百分之六十的风神力量,真的能把镜流心中的那股执念给净化掉吗?
况且这已经不是单纯内心执念的问题了,而是仙舟人永远摆脱不了的魔阴身问题。
这玩意可是星神力量啊。
就算再怎么那啥,原神的神明和星铁的星神,都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了。
算了,反正打不过就跑,我风神可是提瓦特最速の传说。
蛐蛐一个镜流,也配追上我?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她单手扶额,喃喃道。
闻言,叶言抚琴的手微微停顿。
其实镜流说的也对,没有人能感同身受,云上五骁的痛,看似只有她和刃都被囚禁于过往中无法走出来,但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景元内心就好受吗。
转世后的丹恒真的放下了这一切吗。
但温迪,也有自己不可言说的痛苦呐。
他柔和的脸上闪过一道痛楚,可正因如此,象征自由的风神才不愿看到镜流这样。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镜流似乎平静下来了,她抬起头来,那双妖异的赤红色瞳眸死死看向叶言,不断碎碎念。
娃,你着相了。
听到这句话的叶言内心猛地一惊,好家伙,你这样说我点刀哥要兴奋了。
不对不对,果然,镜流的魔阴身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统子哥,我还是做不到。
你先跟我吱个声,在你的加持下,完全体的温迪到底能不能打过令使?
没办法,就像路易十六第一次被砍头一样,叶言也是第一次接触镜流这种算是令使的存在吧?
“为何...为何要和饮月一起,造下这场恶孽!”
伴随着一道癫狂的声音传来,她的眼中已然是一点理智都没,只剩下最原始的杀戮。
杀杀杀!
如果我实力够强,师傅又怎会死去,白珩又怎会落到这个下场。
云上五骁又怎会落到这番地步?
杀尽这天底下的丰饶孽物,为白珩报仇!
恁就是大西王?
很快,人未到,剑气已先声夺人,冷白色的光芒带着刺骨的寒意,直直朝着叶言所在的方向疾射而去。
“诶,好粗鲁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言的周身突然绽放出淡淡的绿光,流转间,他的身形仿佛变得虚幻了几分,恰到好处地避开了这一击必杀。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敢打我的。
你信不信我点个艺术天赋,改天再去去找个小酒馆来几段演讲?
最好再留点胡子。
知道艺术家+酒馆的含金量吗。
叶言撇了撇嘴,随后他的目光转向了镜流,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浮:“来追我呀。”
话语未落,他的身形仿佛化作了一缕清风,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向着一个偏僻的方向疾驰而去。
“饮月,休想逃!”
镜流的眼中谍影重重,并且有着复杂的情感交织在其中。
此刻在她眼中,叶言的身影时而为饮月,时而又是刃,眼见他试图逃离,不禁怒喝一声,脚下的步伐加快,如同鬼魅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镜流双手紧握,时不时地朝着叶言的方向挥剑,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啸声,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寂静,直指叶言的背影。
这些剑气看的叶言那叫一个眉眼直跳,怎么?你是仙舟通缉犯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妈的我不是啊,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吟游诗人。
要是被牵连,判个什么破坏公物的罪名,那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现在自己往偏僻的地方跑,不就是怕伤害到路人吗。
他连忙调动起周围的风元素力,紧接着,一道道闪烁着微光的风刃在空中成形,带着呼啸之声,与镜流不断挥出的剑气相互抵触。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牢弟,我可是风神啊,最不缺的就是元素力了铁铁。
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一追一赶,莹绿色的风刃与冰蓝色的剑气在空中交错、碰撞,每一次交锋都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而叶言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空旷的地方。
我真是给你脸了,可曾听闻什么叫做崇皇火力全开?
他在空中悬浮,那双翠绿色的眼眸此刻充满着愤怒,随着他情绪的波动,体内的风元素顿时变得暴躁不安,它们在空中肆虐,形成了一股股狂暴的风暴,将周围的空气撕扯得支离破碎。
这股力量之强,逼得镜流不得不紧急调动起体内的力量,形成一层透明的护盾,将自己全身紧紧包裹。
紧接着,叶言的动作异常迅猛,他右手轻轻拨动起了琴弦。
随着他手指的舞动,一股莹绿色的光芒迅速汇聚在了琴弦之上,并且以风刃的形态释放出来,直直地攻向了镜流。
很显然,经过天空之琴的加持,这道风刃的威力显然已经远非之前那几道可比。
镜流见状,心中不禁一凛,她迅速举起手中的长剑,本能地想要将这风刃给劈开。
然而,当她与这道风刃接触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从剑身上传来,让她的手臂都为之颤抖。
这股力量逼得她不得不连连后退,才勉强将这道风刃的威力给化解掉。
“别想逃开。”
叶言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只见手中的天空之琴竟化作了一柄银白色的长弓,而他右手拉弓,随着力量的汇聚,一道由纯粹风元素力凝聚而成的弓箭渐渐显现在了弓弦之上,箭矢的尖端闪烁着暴躁而狂野的光芒,仿佛蕴含了风暴的全部力量。
下一秒,他松开手指,这道携带着狂暴风元素的箭矢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直冲镜流射去。
箭矢的速度之快,几乎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得发出尖锐的啸声。
镜流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箭矢便在她的周围瞬间形成了一股狂暴的飓风,这股飓风几乎将周围的一切都给吞噬在内。
一时之间,她也深陷其中,无法挣脱。
“这下总能冷静下来了吧。”
做完这一切的叶言呼出了几口气,脸上露出了几抹后怕之色。
你别看这一套操作下来镜流好像完全被他压着打,实则不然,人家现在套了层负面buff,神志不清,身体只剩下最纯粹的战斗本能。
许多剑术都未曾施展出来。
要是真让她以全盛实力出手的话,叶言估计只有跑的份了。
“哈哈哈,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感觉,准备受死吧!”
只见那股由狂躁的风元素力凝聚而成的黑洞中,突然传出了镜流那癫狂而充满快意的笑声。
“剑下草芥!”
她手中的长剑,此刻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剑身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蓝光,在剑影挥动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尖爆发,直接将其从内部开始瓦解,最终化为虚无,只留下一片混乱的风元素在空中肆虐。
“嗖——”
下一秒,镜流的长剑带着破空之声,直冲叶言所在的方向。
剑尖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冻结,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轨迹。
叶言感受到这股凌厉的剑气,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但他的反应却异常迅速。
只见他手中的天空之琴瞬间化作一把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长剑,身形一侧,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镜流的这一击。
剑尖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火花,在夜空中留下一道璀璨的轨迹,如同流星划过天际。
妈的,受不了了。
天才势不可挡!
月光下,两道剑影不断交错,一时之间,竟难以平分上下。
‘差不多可以了吧?’
叶言心中暗自嘀咕着,这魔芋爽也爽的差不多了,镜流该恢复正常了。
毕竟她内心还有着其他执念呢,肯定不会这么快堕入魔阴身。
果然,只见猛地收回了正欲再次挥出的长剑,身形一顿,稳稳地站在了叶言的对面,两者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她此刻单手轻轻扶额,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表情,原本围绕在她周身那股浓郁的黑气,此刻也如同晨雾遇到阳光一般,迅速地消散得一干二净。
月光重新洒落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
镜流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内心一阵前所未有的通畅。
长久以来,如同附骨之蛆般侵扰着她的魔阴身,此刻竟奇迹般地完全隐于她的体内,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压制。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畅**,那种久违的轻松与自在,让她一度以为困扰自己多年的魔阴身已经彻底消散了。
但镜流明白,魔阴身并未真正消散,它只是暂时潜伏了下来,等待着下一次的反扑。
这份短暂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她那双赤红色的眼眸面带复杂的看向叶言,朱唇轻抿,片刻后开口说道:“此事多谢相助,他日若有危难,我必将全力相助。”
说完这句话后,她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头也不回的从这离去了。
唉,当然要害怕啦,这次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生怕别人云骑军不知道你在这里一样。
现在的镜流可是在与那个男人计划着什么,肯定不会让自己在这里就被仙舟联盟给抓下。
你说对吧,将军大人。
“诶嘿,这场诗歌与力量的交织表演如何,罗浮仙舟的将军大人。”叶言的目光突然转向了密林的某处,嘴角含笑的等待着他主动出现。
“不错不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不愧是来自异乡的吟游诗人,今日景某可谓是大开眼界,领略到了前所未有的风采。”
伴随着一阵清脆而有力的掌声,一位身着华丽服饰,高束白发马尾,眼角点缀着一颗泪痣的男子缓缓从密林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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