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小丑”的连载佳作《镇蛟人:我的贩阴生涯》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陈凡夏夕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活活啃死了自己,手指和胳膊都没了,大量鲜血充斥房间,嘴巴长得大大的,里面塞满自己的手指和血肉,连双脚都被啃到……
《镇蛟人:我的贩阴生涯》 第7章 免费试读
第7章
好像我也没别的选择了,痛定思痛,我选择了硬着头皮去干,反正爷爷也说了,我背负家族诅咒,注定会吃上阴阳饭,与其经历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还不如把心横下来。
老神婆告诉我,要动身的话就尽快,因为我身上的寒症已经被彻底引出来了,要么尽快压制,要么邪气走遍劝身,发作频率越来越高,
“目前你还在初级阶段,如果经历第二次、第三次寒毒发作,就算找来死灵胎都不一定能压制。”
我咬牙点头,稍作休息,马上退出了老神婆的木棚房。
好在段鹏并没有抛下我,他表示既然收了我的钱,会留下来陪着我,直到寒症被解决那一刻,不得不说这个死奸商虽然贪婪,却蛮有行业道德。
要不是有他陪着我,自己还真不敢一个人跑去孤坟岗挖尸。
老神婆说的地方很偏僻,孤坟岗坐落在大山深处,面包车开不进去,我们只能选择不行。
贵州的地形有多复杂就不说了,进了山到处是沟沟坎坎,连条平整的马路都没有,我们在坑洼的山里蹒跚而行,走得不快。
途中我注意到段鹏表情遮遮掩掩的,总是把手藏在后面,定睛一看,丫的居然在身后偷偷藏了一块板砖,顿时脸黑了,想到自己昨晚昏迷后醒来,后脑勺一直疼,就问他带着板砖是几个意思?
段鹏讪笑说,“老弟我这也是为你好,鬼知道你寒症什么时候发作,一发作就乱掐人,我带着板砖为了保证安全。”
我摸了摸后脑勺肿起的大包,苦笑说再拍就改成月球表面了。
进山的路特别难走,加上我身体状况不好,一路走走停停,只能靠着和段鹏聊天打发时间。
其实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老神婆说只要取来死灵胎,就能压制我的寒症。
段鹏摇头晃脑分析,说寒症的本质是因为你身上的冤孽气在闹腾,这玩意太邪乎了,一般的手段根本压制不住,只能找同样怨气冲天的阴邪物才能镇压。
我还是感觉恶心,死灵胎说白了就是未出生的婴灵,这玩意想想都邪门。
段鹏却见怪不怪,摇头说老弟,你还年轻,刚入行会有这种感觉也正常,事实上入了这一行,和什么样的邪物不打交道?挖死灵胎根本算不上什么,
“虽然这些阴物很邪门,但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就能治病病人,让客户逢凶化吉呢。”
我偏头说,“那要是用得不好呢?”
段鹏嘿嘿怪笑了两声,摇头不说了。
十几里山路硬是走了一天,快天黑我们才到地方。
大山里天黑得早,太阳落山后,环境变得阴恻恻的,山沟被黑暗笼罩,树梢上不时传来老乌鸦“嘎嘎”的叫声,树林阴森发黑,脚踩着地上的枯枝败叶,我心里发麻,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
上了土岗子,前面果然有个孤坟岗,和老神婆说的一样,山岗到处是荒坟,孤零零隆起一些小土包,有的连个墓碑都没有,形容不出的荒凉。
段鹏告诉我,这里属于少数民族区域,“少数民族的丧葬习俗和**不同,并不流行火葬,所以才会留下尸体给你挖掘,赶紧的吧,这鬼地方阴森得很,搞不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刚说到“不干净”的东西,我就感觉地上传来沙沙的声音,定睛一看发现是冷风把树叶子吹得飘起来,山里雾气很重,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一层白纱帐,看什么都雾蒙蒙的。
讲真,哥们差点被这环境吓尿了,果然这一行不是普通人能干的。
绕着孤坟岗走一圈,我们很快找到一个新筑的坟包,坟头土渍很新,一看就是刚埋过人没多久。
我哆哆嗦嗦取出了香烛纸钱,跪在坟头点燃,嘴里一遍遍念着有怪莫怪。段鹏等不及了,递来一把锄头,让我自己挖坟。
我纳闷说,“你不帮我?”
他翻白眼说废话,我收你钱只负责带路,陪你耽误这么长时间,已经属于额外赠送了,
“要我帮忙挖坟也行,只要再加一笔劳务费......”
“老子没钱!”我赌气抢过锄头,心说你个死奸商到底还有没有人性,都这样了还不忘敲诈老子。
接过锄头,我朝手心啐了口吐沫,壮胆开始挖坟,段鹏嘴上说这种场面他见过了,一见我动真格,马上叼着烟往后跑,说是去帮我放哨,可我看得出来,这哥们胆儿不大,跟我一样怂。
“真特奶奶的没义气!”我无语得要死,把对段鹏的怨气全都发泄在锄头上。
新筑的坟包比较松软,刚挖了几分钟,铲尖咯到一卷草席。
尸体埋得不深,我用力把土刨开,这时山岗上吹来一股冷风,风沙迷住眼睛,我揉了几下,根绝后背冷嗖嗖的,像是被一双眼睛盯着,心里更害怕了,壮胆掀开草席,第一眼差点没看吐了。
草席下卷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皮肤发黑透紫,面相狰狞,额头上还塌陷了我一个坑,头骨是碎掉的。
老神婆没说错,这女的果然是受不了家暴,自己撞墙死的。
尸体飘来的味道让我作恶,我丢开铲子,默念有怪莫怪,然后双手合十祷告,“大姐......我也是为了活命才迫于无奈,真不是有意冒犯你,你千万别跟我计较。”
说着我重新睁开眼睛,只见女尸头骨塌陷,眼珠子也歪着,五官扭曲还保持着死前的恐怖模样,嘴巴半张,连牙床也露出来。
我特么差点就尿了,尽量不去看她的脸,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刀子,把目光转移到女尸肚子上。
她生前已经怀胎七八个月,肚子隆起很明显,肚子发黑爬满尸斑,我忍着恶心刚要下刀,身后冷风袭来,吹得树叶子哗啦啦响,可能是心理作用吧,隐隐的我听到婴儿诡异的啼哭声,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连刀都掉了。
不能怪哥们胆小,你来试试?
等了一会,没别的反应,我终于宽心了,默念“大姐你别生气”,硬着头皮下刀,轻轻剖开了女尸肚皮。
里面是一团发黑的“烂肉”,有个不成型的婴儿蜷缩在里面,同样是发黑浑身透着青紫,还没有彻底长成人形。
我后背绷得笔直,一方面是恶心,另一方面是吓得,正迟疑该不该继续动手时,冷风更急促了,树林刮来的阴风更加森冷,背后有沙沙的脚步声靠近,吓得我五官都变形了。
我不敢回头,想着这大姐肯定生气了,同时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甚至能听到呼呼的喘气声。
“妈呀!”
顿时我吓得魂不附体,下意识一刀往后面劈过去,结果耳边传来尖叫,“我擦,你想捅死老子啊。”
我一愣,才发现来人是段鹏,顿时吁了口气,说你走路怎么没声音,不知道人吓人会吓人吗?
他不耐烦地啐我一口,说你小子办事情太拖沓,老子等了好久你都没动静,再等下去天都亮了,所以过来看看情况。
他给了我一块红布,让我把死灵胎取出来,用红布盖好,说是红布可以驱邪,用来裹住死灵胎,可以防止婴灵闹腾。
同时段鹏也看向了女尸,一脸唏嘘道,“这大姐死得挺惨,看来是遇人不淑。”
我顾不上听他说什么,已经开始对死灵胎下刀了,轻手轻脚把这个像“海马”一样的尸体挖出来,每个动作都会引起手脚发抖。
好不容易取出死灵胎,段鹏催促我赶紧走,我摇头说还没把土给她盖回去,尸体这么敞着可不好,对死者不尊敬。
他似笑非笑说,“你都给她做产科手术了,还这么多讲究,真麻烦。”
“我这么干是迫于无奈,又不是存心的!”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帮女尸盖好草席,抬头再次看到女尸扭曲的脸时,差点没把尿吓崩。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女尸居然睁开了眼睛,眼窝渗血,好像在直勾勾看着我。
“妈呀!”
我像是踩到了高压线,瞬间从坑里蹦起来,转身扭头就跑,段鹏也抖着脸盘追上来,大吼大叫,“老弟你慢点跑,等等我呀。”
好不容易跑出那片树林,**着树干大喘气,用颤抖的语气说,这大姐该不会怨恨上我吧。
段鹏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你丫别胡说八道,乌鸦嘴!”
干这行有很多忌讳,死尸睁眼可不是好兆头,我俩谁都没胆子回头去看尸体,连呼哧带喘地跑下土岗。
花了不少时间,我们总算下山,步行返回了老神婆家中,已经是后半夜了,冷风依旧呼呼地飘着,段鹏敲开门,老神婆没睡,依旧坐在蒲团上等着我们。
见我手上的包袱,老神婆咧开缺牙的嘴笑了笑,表情好像很满意,咯咯笑个不停,
“不愧是陈阴阳的孙子,动作倒快。”
我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女尸凄惨的死状仍旧在我脑海中回荡不休,我脑门发凉,哆哆嗦嗦把包袱递过去。
包袱上黏着血糊糊的一坨肉,血液发黑粘稠,散发着恶心刺鼻的味道,油灯下格外森怖。
老神婆却不当回事,接过死灵胎,说要继续对它加工。
我恶心够呛,问她“加工”是什么意思。老神婆抬起眼皮,疑惑地看我一眼,说你好歹是陈阴阳的孙子,这个道理都不懂?
刚出土的死灵胎不能直接使用,必须用阴法加持,先**成“阴物”,才能帮她施法。
至于具体的“加工”过程,我倒现在想起来还做噩梦,只见老神婆将死灵胎取出来,先浸泡在一个罐子里,添加了很多种不知名的粉末,一边洒下粉末,一边念念有词。
我即恶心又疑惑,不敢打扰她施法,只能退出来询问段鹏,那些粉末是怎么回事。
段鹏说,“这你都不懂?那是阴料。”
小说《镇蛟人:我的贩阴生涯》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