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在上:王爷,撩一下》 第10章 王爷藏的娇 免费试读
楚王府。
晏京落是被楚行止抱进楚王府的。
长身鹤立的俊美王爷冷着张脸,抱着个熟睡的美人儿,一路向着烟暖阁去。
王府的奴仆,男女老少偷偷摸摸一路跟随,脸上带着“见了鬼”的表情面面相觑,接着喜大普奔地奔走相告。
王爷从未带哪个女子回来过,更何况是抱进来的。
铁树要开花了!
楚行止将人抱进了烟暖阁,放在了床上。那家伙睡着了也不老实,环着他腰身的手还抓着他的衣角。
他冷淡地瞥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将衣角抽了出来。
“嗯?”
手上一空,床上的人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了***的双眼,眼前飘过一片衣角,还没反应过来已然伸出了手去一把揪住。
“放手。”
四目相对,思绪也瞬间回笼。
之前她在医馆好像死皮赖脸不愿就医,不依不饶不要回家,无赖耍流氓的非要来楚王府,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在马车上睡着了。
大意了,居然在敌人面前睡着了。
晏京落快速环视了一圈,喜上心头:她这是到楚王府了。
“你就不能说句别的?”她笑嘻嘻地将拇指扣紧,“别走嘛,陪陪嘛我好不好?”
屋里的丫鬟憋着笑,这女子真是又大胆又直接,几双眼睛不住地往床上的人儿张望。
楚行止红着一张脸一把扯回衣角:“不好!”
晏京落难得看他脸红,心情大好:“把客人扔屋里就是王爷的待客之道?”
“你岂是客人!”
楚行止气极,不请自来如何能算客?碰上这么个不讲理不要脸的,就连他都变得幼稚了。
晏京落挑眉,眸中三分风情春水点点,趁他不注意,纤纤素手一伸便又缠上了他的手,五指滑进他的指缝形成密密实实的十指相扣。
这回任他怎么甩也甩不掉了。
楚行止:……
南烛:……
立春:……
丫鬟:……
她将他拉到跟前来,笑里无一不是调侃:“不是客人,那我是什么?”
掌心与掌心相贴,拎大刀上战场的手心居然让她柔软温热的肌肤温出汗来,他咬咬牙:“姑娘请自重!”
晏京落见好就收,当真松开了手:“好啦,逗你玩呢,知道你公务繁忙,我自个歇着,你去忙吧。”
能耍赖撒泼也知进退。
南烛终于给了晏京落一个好评。
“歇着吧。”
这个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他还是赶紧走为妙。
楚行止走到门口,却听身后晏京落轻轻叫住他。
“行止,忙完记得来看我哦。”
声音软软绵绵的,“行止”两个字像一片轻羽绒带着柔软蓬松的软毛,又轻又缓地扫过他的心尖。
楚行止飞快地跨出门槛,疾步走了。
晏京落望着他的背影,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凤眸染上几分嘲讽冰冷。
她摒退了屋里的丫鬟,只留了立春。
人一走,她立马起床,走到桌前一个妖娆地旋身,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凳子上,招手让立春也过来坐。
经过几天相处,立春对晏京落的随性早已见怪不怪。
自她家小姐大病痊愈,便改变了许多。对欺辱她的人必定睚眦必报,对小姐真心的人,比如她,小姐也是真心相待,不摆什么小姐的架子。这样的小姐,更让她觉得亲切与敬佩。
立春过去大大方方地坐下,给晏京落倒了一杯茶。
“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啊?”
当时小姐只说要她配合演戏,却没说要进楚王府,更没说进来后要干嘛。
晏京落抿了一口茶,笑语嫣然:“不做什么,吃好喝好住着,逛逛园子,赏赏鱼。”
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会有人汇报给楚行止的,还不如开开心心地住几天,探个路。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从孩童时便深深的懂得了。
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冉冉燃着的香上面。
这个香味,和她月华阁的香味有几分像,清冷幽凝中带着点冷冽,像冬日雪峰顶端的青松叶尖上悬着的冰。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她仿佛还在月华阁里,华丽繁复的衣裳红似火,一层层地在软榻上铺开,她指尖捏着金樽玉露……
她枕着手臂盯着半卷的窗帘,暖融融的阳光透过帘子,在雕花的木桌上留下斑驳影子,那一溜的阳光仿佛还浸着花香,连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都看的清清楚楚。桌面素雅的花瓶里插着一支桃花,几簇白色的花点缀其中。细长的枝条斜斜长着,有几枝已穿过帘子伸到窗外去了。
院子里的几株桃花还开着,树底下铺了一层粉粉红红的花瓣,风一吹,院子里头就跟下花雨一样,连风都是暖香暖香的。
不过几日,人间与不同。
不过,楚行止的这个烟暖阁,倒是挺雅致清新。
书房。
楚行止望着从太宗府拿回来的卷宗,越看眉心的结就越深。
西街一案,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虽说那些尸体都用冰封着,但当时尸体已经泡过水,就算留有什么证据也被冲的差不多了。
这个案子要查起来,当真不容易。
“王爷,”南烛从门口进来,“大夫从烟暖阁出来,说晏小姐无大碍,就是身子底子太差,气虚体寒。”
他想起晏京落手上的伤痕,又响起赶车时立春说的话,不禁唏嘘:“这个晏小姐虽说是庶出,好歹也是亲生的,那府里的人怎么下的去手,我听立春的意思,那晏夫人和晏大小姐没少欺辱晏小姐,能说出把人扔乱葬岗的人,能是什么……”
“南烛!”
楚行止眉心郁结,脸色铁青,映着卷宗的眸子结着冰珠子。
南烛噤声,反映过来自己多嘴了,垂了眼不敢再多嘴。
“我倒不知你和那小丫鬟这般熟稔。”
什么话都敢听,什么话都敢信。
再过几日,是不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南烛一惊一下子跪下:“属下不敢,属下知罪!”
楚行止揉了揉眉心,心里烦躁得很,挥手让南烛退下:“门口候着。”
南烛赶紧退到门口候着,长长地缓出一口气。
楚行止想起南烛的话,嗤笑了声:一个小小的丫鬟随便说几句话,就连南烛都信了,他还真是小瞧了她。
她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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