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烨迟瑾初》小说简介
作者“佚名”创作的古言甜宠小说《顾霆烨迟瑾初》,讲述的是主角迟瑾初顾霆烨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此时的云郑只觉得万念俱灰,顾霆烨突然又开口了:“我会在陛下面前说出云公子维护中原的所作所为,但再多的,便不能有……
《顾霆烨迟瑾初》 顾霆烨迟瑾初第14章 免费试读
但他还是说道:“臣以今次封赏之物,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重开将军府也是?”
顾霆烨只是犹疑片刻,复又坚定:“是!”
许明稷好一会没说话,最终还是说道:“你先回去,好生歇着吧。”
言辞间的寒意,却悄然散去几分。
就在顾霆烨躬身告退时,他听见许明稷的声音:
“当年若不是沈老将军死前求皇姐护着你,这驸马之位,朕绝不可能给你。”
直到回到公主府,顾霆烨仍未从许明稷的话中回过神来。
他一直以为是迟瑾初以公主之尊施压,才让父亲同意了这门亲事,却不想竟是父亲亲自所求……
他又想起许明稷的话:“皇姐不想将这件事告诉你,不过是不想看到你因为父命对她逢场作戏罢了。”
顾霆烨知道,迟瑾初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必定是不愿意用这种事情来要挟他的。
只是那三年,他做了什么,迟瑾初最想要的真心,他半分都没有给过。
顾霆烨怔怔坐在房间里,直到下人来问他可要用膳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站起身:“将膳食摆去公主房间里。”
说罢,他也无视下人疑惑的眼神,径直去了内间。
换下盔甲之后,他便径直走向了迟瑾初的院子,踏进去后,虽然离开半月有余,这里还是被侍女打理的干干净净,一如迟瑾初在时。
迟瑾初向来喜欢干净整洁的地方,哪怕每年从宫中赏赐下来的奇珍异宝不少,也都堆在了库房里,房间内摆设并不算多。
顾霆烨看着桌边正在布菜的侍女,慢慢坐了过去。
那侍女见着他,行了一礼:“驸马。”
顾霆烨知道她一直自迟瑾初出生起便跟着伺候,两人情同姐妹,便也没有冷着态度:“这里不需要你伺候,我自己来就行,你先下去吧。”
侍女退去之后,顾霆烨便拿起了筷子,碗筷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一点点响起,却带起了无尽的凄凉。
顾霆烨想起刚成婚时,迟瑾初淡淡的对自己说:“以后不管多忙,都得来本宫这里用膳。”
他回的是:“臣不过一介闲散人士,无事可忙,公主多虑了。”
那时他对这桩婚事不满至极,从宫中旨意出来的那一刻,他心中的迟瑾初,便注定是一个仗着身份肆意妄为的女子罢了。
顾霆烨又看向桌上的菜色,都是他喜欢的。
迟瑾初哪怕不是公主,也是个人,也会有自己喜欢的口味,可只要他来这院中,桌上没有一道菜不是依着他的喜好,久而久之,公主府的伙夫都知道该做哪几样菜了。
顾霆烨总是觉得,迟瑾初未必有多喜欢他,但眼前这一点点润物细无声的照顾温柔,又怎么不算是喜欢?
一顿饭,他吃的味同嚼蜡,等下人将东西都收下去之后,那侍女看向他:“驸马今夜要睡在此处吗?”
顾霆烨抬眼:“嗯。”
侍女脸色犹疑,半晌才道:“那奴婢去给驸马铺床。”
顾霆烨一愣,问道:“这不是长公主的卧房么?怎么连被子都没有?”
“长公主在此处,一般不会去床上睡,而是醉了就趴在桌上对付一宿,是她吩咐奴婢将被褥拿走的。”
顾霆烨皱起了眉,在他印象里,迟瑾初好像是从两年前开始嗜酒的。
他缓步踏进了内间,映入眼帘的,是床边一张矮桌,上面对的齐齐整整,摆着两只酒盅。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见着迟瑾初几次饮酒,对面都摆着一只空杯,有没有可能,那只杯子,是留给自己的?
顾霆烨正要上前,却听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驸马,北疆首领不知所踪,陛下传您即刻入宫!”第23章
顾霆烨入宫时,御书房内只有大理寺卿李明和丞相在。
许明稷看了顾霆烨一眼,开口说道:“朕命你们三人,三日内把北疆首领给我找到。”
顾霆烨上前一步:“敢问李大人,下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期间可有什么可疑人员去过天牢?”
许明稷也朝李明看了过去,任谁都看得出,他现在已经在极力压制内心的火气了。
李明拱手说道:“北疆首领自从进了天牢,就是单独关押的,且牢门外还有重兵把守,但今夜丑时,狱卒换值之后,才发现牢里的人根本不是北疆首领。”
顾霆烨眯起双眼,终于明白为何陛下这么晚了还要召他入宫,北疆首领是他亲手押入京都的,却在重重把守之下换了人,他自然有疑点。
顾霆烨想清楚其中关节之后,脸色也沉了下来:“臣想去天牢看看。”
许明稷点了点头,随即顾霆烨三人便退了出去。
出宫途中,丞相开口:“此次,还要劳烦二位了。”
顾霆烨和李明对视一眼,说道:“丞相言重了。”
老丞相幽幽一叹:“北疆首领若是在京都,且不说陛下忧心,万一他被逼急了,拿手无寸铁的百姓开刀,传出去我中原岂不是成了笑话。”
顾霆烨定声道:“不会有那种情况。”
老丞相便不说话了,到了天牢,李明带着顾霆烨往里走,老丞相自然是在外面等着。
顾霆烨踏入牢房,四处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说:“你们当时看到的那个‘北疆首领’,现在何处?”
“在隔壁牢房关着,这样重要的人,我们自然不会放走。”李明立刻说道。
顾霆烨又跟着他去了隔壁,当看到那个人时候,他眉心皱起:“怎么是中原人?”
李明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是,我们也好奇,但最终在他身上搜出来一张人皮面具。”
顾霆烨看着被呈上来的东西,眼神凝重:“人皮面具,以北疆人的脑子,做不出来,看来这京都,竟然还藏着通敌叛国的贼子。”
李明脸上也显露出愤慨之色。
顾霆烨拿起面具细细打量,随口问道:“这人可有问出来什么?”
“不曾,”李明脸色难看:“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残疾,不能说不能写,我们只能暂且关押着。”
顾霆烨转过身去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看清楚是他之后,激动的几乎要挣脱绳子。
顾霆烨轻咦了一声,走到了他面前:“你认识我?”
那人疯狂点头。
李明眼中显出愕然之色。
顾霆烨也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对李明说:“既然如此,此人便由我来审问,李大人可以去查其他线索。”
李明自然没有异议,三日时间稍纵即逝,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顾霆烨等人走了,才坐了下来,看向眼前的人,眼里泛起一丝疑惑,眼前这人,他半点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仔细打量着,半晌之后,他想了想,问道:“你为何要替北疆人做事?”
那人疯狂摇头,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呜之声。
顾霆烨皱了皱眉,男人眼里的泪并没有激起他的同情之心,被压入天牢的全是无恶不作之辈,有的人死不悔改,有的人演戏逼真。
这世上,从来没有那么多做了坏事真心悔改之人。
顾霆烨周身气势一冷:“你可知,此次北疆入侵中原,百姓死伤了多少?”
“五万七千六百二十四人。”
顾霆烨一字一顿:“你可知道北疆众人的恶行,让多少人失去至亲,你此时不招,等北疆首领真的逃脱,一定会卷土重来,届时,死亡的百姓会更多。”
那人愣住,半晌之后,他慢慢垂下了头,却是始终不发一言了。
顾霆烨笑的很冷:“冥顽不灵。”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找到了李明:“搜城,现在不要查线索了,直接搜,我就不信,一个晚上而已,他能长着翅膀飞出去!”
正当两人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顾霆烨回头看去,却见牢房里那人,竟然将铁链挣的哗哗作响,目光狰狞。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他竟缓缓吐出一个音节不明的字:“云……”第24章
但接下去,那个人便又说不出话了。
顾霆烨吩咐道:“把人给我看好了,若有必要,找大夫来给他看看伤。”
随即,他和李明走出了天牢。
老丞相等在门外,见两人出来,目光一亮:“如何?”
李明面露难色:“并未有什么进展,我们只能搜城。”
“若是闹的人心惶惶,京都治安怕是……”
顾霆烨冷冷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身为武将,他太清楚这些文臣想要极力营造的假象了,中原百姓尚且不知道国门之外有多少异族虎视眈眈,而朝中重臣却还是推行尚文轻武那套。
此次北疆之战,数十位将领,竟找不出一人可以独挑大梁。
想到这里,顾霆烨脸色更冷。
老丞相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但顾霆烨刚立下大功归来,再怎么他也只能忍着。
他一挥袍袖:“既然你一意孤行,本官自然不能再劝了,但若是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也请沈将军有所准备。”
顾霆烨勾了勾唇角:“自当一力承担,丞相慢走,不送。”
李明看着两人针锋相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等丞相气呼呼的走了,他才说道:“将军还是莫要置气,丞相也是为了百姓考虑。”
“我知道。”顾霆烨抬脚往前走去。
李明快步跟上,疑惑开口:“那个犯人就说了一个字,云?陨?运?”
顾霆烨脚步一顿,不知道怎么,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场景:在庆州,北疆首领被押走时,那飞快一瞬的回头。
不合常理,当时在他身边的,除了副将,就只有云筝了。
云……筝?
李明看着顾霆烨恍然的神色,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他加快了步伐,径直上了马,不过片刻,就离开了他的视线。
李明愣了一下,才喃喃道:“这一个两个的,难不成全指望我?”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处理搜城一事。
毕竟等到天亮之后,就是第二日了。
夜色当空。
太傅府内,云筝看着眼前人,眼里既畏惧又厌烦:“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出城?”
那人吃的满嘴流油:“你急什么,我被押回中原一路上受了多少委屈,难道还不能先放松放松?”
此人,赫然是本该呆在天牢的北疆首领!
云筝冷下脸色:“呼明浩,你别以为太傅府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你若再待下去,只会连累我们,到时候,北疆的暗线,就算废了。”
呼明浩拿起手巾擦了擦手,不甚在意的开口:“不会的,你爹在中原经营了数十年,现在更是身居高位,而你,不是也跟顾霆烨交好么。”
呼明浩喝下一口酒,皱眉道:“你们中原就喜欢喝这种软绵绵的酒,跟你们中原人一样。”
云筝听着他看不起中原的说法,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
看着云筝有些难看的脸色,呼明浩笑道:“我明日便走,可以了吧。”
云筝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门被踹开,顾霆烨缓步走进,眼里带着嗜血:“你以为你走得了?”
小说《顾霆烨迟瑾初》 顾霆烨迟瑾初第14章 试读结束。
网友奈何桥上唱咆哮点评:我早上要上课的,昨晚就不该打开这本书,本来只想看个半个钟头就睡的,结果看了三个多小时了,兴奋的我完全睡不着,太好看了。
网友酒几许点评:顾霆烨迟瑾初这篇文章,平淡中显示出不凡的文学功底,可谓是字字珠玑,句句经典,达到了我等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