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明:我在国子监当博士》小说简介
恐龙吃萝卜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标签:类型]小说《快穿大明:我在国子监当博士》,主角沈飞朱元璋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任何一个决策的失误,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导致整个大明的北疆防线崩溃,甚至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命运。……。
《快穿大明:我在国子监当博士》 第16章 免费试读
刘三吾、白信韬等人跪伏于地,冷汗如泉,生死全系于朝臣评判。
恰于此时,太子朱标步入殿中,躬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嗯。”
朱元璋见朱标到来,怒气稍减。
朱标环视阅卷的群臣和惊恐未定的刘三吾等人,欲言又止。
此前,沈飞曾赠他锦囊妙计,以备不时之需,但叮嘱非到绝境不可开启。
此刻,朱标深知时机未至,只能按下焦躁,静候结果。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时光缓缓流逝,官员们额上汗水密布,刘三吾等人更是面色惨白,跪地颤抖。
直至一柱香燃尽,朝臣们终于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
李善长仔细搜集并复查了所有试卷,逐一核对后,略感安心,拱手道:“陛下,微臣与众臣已将考卷重审,验证完毕。”
朱元璋眼神一紧,冷声问道:“结果怎样?”
“启禀陛下,重新评选出的名次与先前无异。”
李善长回复时,刘三吾、白信韬等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苍白的面色恢复了几分红润。
然而,龙座上的朱元璋听闻此言,面容更加严峻。
“你说什么?完全相同?”
他质问道。
李善长再次拱手确认,而刘伯温对此事始终保持沉默,未发表意见。
朱元璋见状,眉头紧锁,在龙座周围踱步,内心怒火难以平息。
尽管复查结果与初次相同,但这无疑是所有可能中最糟糕的一种。
若真有舞弊行为被揭露,惩处涉事者或许还能给学子一个交代。
但现状却是前后一致,亦或是另一种可能——朝中文武官员与刘三吾等人沆瀣一气!此情此景,使局势陷入了胶着。
正当朱元璋苦思应对之策时,毛骧匆忙闯入大殿,焦急地报告:“陛下,大事不妙,学子们闯入贡院,破坏考场,焚烧学舍!”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朱元璋更是怒不可遏!
“瞧瞧!瞧瞧你们的杰作!”
他对百官怒吼。
虽然学子行为过激,但朱元璋并未真正归咎于他们。
首场恩科竟爆出如此严重的舞弊丑闻,换作是他,恐怕也会采取极端手段以泄心头之愤。
“陛下,考卷已彻底复查,未发现舞弊行为,”
李善长建议,“陛下可将整个调查过程及朝臣审阅结果公之于众,以安抚学子情绪。”
话音未落,朱元璋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
“哼!无舞弊?一切正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朱元璋怒斥,吓得李善长连忙低下头。
朱元璋环视群臣,怒气冲天,“难道大明的江山只有一半天下?!你们告诉我,我如何向学子们解释?如何说服他们,我没有欺骗他们?难道他们真的不如南方学子?南方的文章就是天底下最优?!”
“谁会相信?你信?还是你?还是全天下的学子会相信?!”
朱元璋怒气冲冲地走下龙座,逐一指着文武百官,质问。
在这一刻,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像冬日的蝉一般,哑口无言。
即便他们内心存疑,现实的铁证却又让他们无法辩驳,只能沉默以对。
宫殿之内,朱元璋怒视着每一位朝臣,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好啊,看来咱们都不必在这应天府里待了,干脆都回家种地算了!”
“省得将来学生们指责我们,好不容易推翻了元朝暴政,却又建立起另一批贪婪的蛀虫来压迫民众!”
“这样的耻辱,朕承受不起!”
这愤怒的咆哮在大殿中回响,所有官员如同石雕般僵立,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抑制着。
今日,朝堂之上似乎预示着血雨腥风的到来。
不管刘三吾、白信韬是否真的有舞弊行为,仅凭当前的态势,朱元璋必须给天下学子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民众的愤怒将难以平息。
而刘三吾、白信韬等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刚刚放松的心情再次被恐惧紧扼。
龙座之上,朱元璋的目光逐一扫过每一位大臣,最后定格在白信韬身上。
“刑部尚书!”
他突然转向刘惟谦。
刘惟谦,这位刑部尚书,听到呼唤,心中猛地一紧,带着惶恐从队列中走出,颤抖着跪拜:“陛下。”
朱元璋面色冷峻,不怒自威:“刘惟谦,大明律出自你手,而白信韬又是你的弟子!”
“你来告诉我,按照大明律,贪污、行贿应如何处置?”
这沉甸甸的问题让在场的所有官员心头一震,白信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绝望地望向刘惟谦,他多么希望刘惟谦能为他求情,但他心里明白,此时开口只会加速自己的末日。
刘惟谦同样冷汗涔涔,大明律虽由他编纂,但从皇帝的语气和表情来看,这显然是要树立典型,杀一儆百!
判决轻了,难免会被认为包庇弟子;判决重了,则意味着身为刑部尚书却对律法无知,同样是失职之罪!
刘惟谦内心挣扎,吞吞吐吐地说:“根据大明律……”
“怎么,作为刑部尚书,连大明律都能忘记?”
朱元璋冷声质问。
刘惟谦慌忙跪地,颤抖着回答:“回……回陛下,大明律规定,凡贪污的官员,一经查实,将被发配至边疆荒漠充军。”
“贪污银两超过六十两者,斩首示众,剥皮填充稻草,悬挂于官署警示后人。”
“受贿者,同样量刑!”
这话音刚落,满朝文武身躯不由自主地一阵震颤,白信韬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连连磕头恳求:“陛下宽恕!求陛下饶命!”
反观高坐龙椅的朱元璋,双眸微敛,沉默不语。
见状,刘惟谦喉咙一滚,续道:“洪武年间首场恩科竟爆发如此重大事件,刘惟谦、白信韬等,如有玩忽职守之嫌……”
“更有甚者,为避责自保,行受贿之事,置法律于不顾……”
朱元璋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惟谦,白信韬毕竟是你门下,难道你不欲为之开脱?”
刘惟谦闻言,惶恐中跪拜:“陛下,微臣身为刑部尚书,行事断案皆依循大明律法,不容私情掺杂其间。”
“刘三吾、白信韬之罪昭然若揭,理应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刘三吾、白信韬等人如遭雷击,瘫倒在地,不住哀求:“陛下慈悲!求陛下开恩!”
望着他们不住磕头的景象,朱元璋怒斥:“尔等如此模样,哪还有我大明官员的体面!既已行差踏错,如今只觉尔等令人作呕!”
怒喝之下,刘三吾等人额头紧贴地面,浑身战栗不已。
此时,朱元璋视线转向一旁的胡惟庸,问道:“刘惟谦,那白信韬赠予胡惟庸的书画,又该如何论处?”
胡惟庸闻此,心弦紧绷,汗水成串滑落,急忙伏身于地,眼角余光不断偷瞄刘惟谦。
“这……这……”
刘惟谦支吾道:“启禀陛下,书画历来流通,本是风雅之事,弟子向师长赠送,情理之中,应属自然。”
“因此……因此,并不触犯律例。”
此言一出,胡惟庸如释重负,瘫倒在地,暗自庆幸。
“不在律法之内!”
“好!”
“真是好极了!”
朱元璋连连冷笑,让胡惟庸心弦再紧,天子之意昭然,自己恐怕也在劫难逃。
“多么冠冕堂皇的学生敬师之礼!”
“若朕再追究,岂不是显得朕不通情理了?”
朱元璋冷声质疑。
刘惟谦连忙辩解:“陛下,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就事论事……”
“够了!”
朱元璋怒喝打断,凌厉目光横扫国子监众人。
“将他们全部拘捕,彻底查清!一个也不许漏!”
……
至于老九,身为锦衣卫一员,本该享受休沐之日,却因突如其来的任务召唤,不得不从家中温软的床褥中起身,披上漆黑的皮甲,踏入皇宫的深邃。
当他随同缇帅步入奉天殿的外围,才恍然大悟,这次被押往诏狱的竟是昔日熟悉的面孔。
“陛下,微臣实乃无辜啊!”
“圣上,老朽一生勤勉,从未有舞弊之心,只愿育人为本啊!”
“缇帅,这一切皆由刘三吾与白信韬主使!我们仅是阅卷之人,恳请大人替我们向圣上陈情啊!”
国子监的博士们悲切哀求,面容写满了恐惧。
目睹这一幕,老九心头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平日里,他们总是自视甚高,轻视他人,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看他们还如何睥睨我辈!
“哎呀,诸位仁兄都聚齐了啊?”
“听说各位涉嫌考场舞弊,满腹诗书,却为何连基本德德行都抛之脑后?”
“圣上最忌讳之事,诸位怎会不知?受贿作弊,这可是重罪一桩!”
“砍头恐怕都算从轻发落了,说不定还得受凌迟之刑!”
老九对着囚车内的博士们戏谑一笑,眼神却透露着彻骨的寒意。
博士们听后,哭声更加凄厉,几位年长者更是几近昏厥。
老九随即重重拍打囚车的栅栏。
“哭有何用,咎由自取罢了!”
他的笑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鄙夷。
贪腐之人,罪不容诛!考场舞弊,更是死不足惜!黎民百姓饱受苦难,尔等官老爷却沉迷于这等腌臜之事!
可耻!
在他的震慑之下,犯官们一片寂静,仅余几声抽泣偶尔飘荡。
老九面无表情,继续巡视队列。
当他走到队首,又发现了两位陌生官员。
尽管不识其人,但老九深知,位置愈前,官阶愈高,这份认知让他的目光更加凛冽。
小官小贪,大官大贪,此二人更是十恶不赦!
凌迟万刃,对他们来说都是便宜了!
老九冷哼一声,连忙催促同伴启程。
他不希望这些贪官在赴刑之前有任何意外,他们的末路应当是在断头台上!
望着囚车远去,胡惟庸全身一震,背后冷汗涔涔。
老九与博士们的对话,他尽收耳底,由此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大明百姓对贪官污吏的憎恨深入骨髓,这让他警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一旦此事扩散,它不再是一桩简单的考试作弊案,而是百姓与官员之间的裂痕,是下层与上层的对立。
处理不当,甚至可能引发**!皇上会让这种情况发生吗?绝不可能!
新朝初建,为稳固根基,皇上定会严惩不贷!胡惟庸暗自庆幸自己接受的仅是书画而非金银,否则,自己也可能成为囚车中的一员。
像他这样的高官,往往扮演着正人君子的角色。
皇帝无疑愿意采取严厉措施以儆效尤。
及至那一刻,别说斩首自身,连累九族亦非绝无可能,胡惟庸思及此处,只觉头颅眩晕,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明白,即便此次得以幸免,恐怕也将历经一番磨难!
胡惟庸低下头颅,不敢仰视龙椅上的朱元璋。
朱元璋注视着颤抖不已的大臣们,面色阴郁。
“立于此地者,皆为国家栋梁,你们可有良策应对当前局面?又该如何平息士子们的愤慨之情?方才为刘三吾、白信韬求情时,你们口若悬河,此时却哑口无言了吗?”
话语间,怒意毕现,眼神锋利如刃。
未待群臣响应,毛骧已匆匆折返,至御前施以三跪九叩之礼,恭谨言道:“圣上万安,微臣毛骧有紧急事务禀报。”
“讲!”
朱元璋挥手示意。
“陛下,贡院突遭祝融之灾,已捕获数名纵火者,皆来自北方考生。”
毛骧微微俯身,据实以报。
此言一出,朝堂刹那间静默,旋即又掀起了波澜。
“北方考生竟敢焚毁贡院!”
“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不怕遭受极刑?”
震惊之色在众人眼中一闪而过。
朱元璋洞悉群臣之态,然而此刻闻此言论,他心中的怒火愈燃愈烈。
这不正是尔等庸才惹下的乱局?
不思补救之策,竟还有颜面在此妄议是非!废物!一群废物!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转向毛骧。
“除纵火之外,北方考生还有何举动?”
他沉声问道,深知毛骧急切上奏,必有更为棘手之事。
纵火犯已捉拿归案,尚可交差,若非有更大难题,毛骧不会如此。
想到此,朱元璋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不祥预感。
毛骧愈发低垂的身躯,加剧了他的忧虑。
“陛下,更多的北方士子在应天府散播不利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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