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我突然被夫君和陌生男争爱了》小说简介
小说《谁懂!我突然被夫君和陌生男争爱了》,经典来袭!姜芙蕖沈惊游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胡小胖呀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真想找个机会一口咬断对方脖颈,连血也给沈惊游这草包放干净。沈惊游眼底森寒,二人视线在半空碰撞一瞬,最后还是谢无羁先收了神……
《谁懂!我突然被夫君和陌生男争爱了》 第9章 免费试读
蘅芜苑檀香的味道浓厚,顾金灵让人煮了壶茶,小口小口抿着。
下首坐着的赵桑榆和李惠莲神色都有些不愉,尤其是赵桑榆觑眼瞧着国公夫人的脸色。
这次竟是李惠莲没沉住气,叹了一声,“婶子,哥儿把您侄子的差事给搅和了,侄媳妇这日子可难过呢。”
赵桑榆用力点头,谁不是呢。
“这满京城的贵女哪个有这种做派,可算是让我开了眼。就是那青云楼的狐媚子们齐上阵,也不过如此吧。”
李惠莲越说越气,对姜芙蕖隐约生出了恨意。
终日打雁,让雁啄了眼,她栽在这么个人身上。
还念着沈惊游和他们有亲戚关系,气散了,不该下手这么狠。
谁知道转天,她男人的差事就丢了,害得她回娘家也没脸。
偏偏沈惊游告诉她男人此事有她的缘由,那沈子望一生气直接跑到丫头的房里去,还给她折腾出一个月身孕的庶子女出来!
“婶子可不能这么轻轻放过!”
李惠莲捏着帕子的手按在桌上,眉头拧着,竟是气的顾不得体面。
“行了,我自然不会放了她。不过她好歹是惊游心尖上的人,想动她,总得费些功夫。”
顾金灵吹了吹热茶,茶叶打着旋落到杯底,悄无声息。
赵桑榆出了冷汗,喝茶掩饰。
李惠莲眼珠子转了转片刻后笑了,“侄媳妇倒有个法子。”
她用帕子挡着嘴,细细地将心里的算盘拨动着。
顾金灵越听脸上的表情越精彩,身体也因为愉悦的心情好了许多。
“你说是不是啊子美他媳妇?”
瞧见赵桑榆呆愣的模样,顾金灵心下甚是不喜。
不过一回,就被吓成这样,还是李惠莲这个侄媳妇更利索些。
赵桑榆尴尬地陪笑,慌乱点头,“婶子说的是,婶子说的对。”
那冷汗早已把里衣湿了个通透。
眼瞧着今夜还有大雪,赵桑榆脸色惨白,不由得开始担忧。
下意识地,嘴里念叨了句“阿弥陀佛”,实在打不起心思陪着那俩夫人说笑。
天色尚早,阴云却已蔽日。
寒风裹挟着硬雪粒刮在窗纸上,扑簌簌地响。
姜芙蕖一出门小脸就被冻了通红,她穿了身玄色的大氅,深青色的衣裙,绣鞋也穿了暗色绣花纹的,长发用一支玉簪子束起,小巧圆润的耳垂上挂着一对素银珊瑚坠子。
既然要爬狗洞,衣裳出了门就得换,用不着穿多漂亮的。
阿宝也是穿了一身旧棉衣。
她俩在海棠的屋里点了安神香,海棠两三个时辰醒不来。
本来姜芙蕖打算把重生的事告诉海棠,但上辈子的海棠嫁给了这府里的小厮,日子过的和和美美。
万一告诉海棠,惊扰了海棠的姻缘,倒是姜芙蕖唐突了。
“**,装新衣服的包袱已经塞过去了,咱们钻吧。**请。”
阿宝从狗洞旁起身,左看看又看看,见无事打算让姜芙蕖先爬。
姜芙蕖拢着大氅,刚弯腰,就觉耳边风声一喝,后脑重重的受了一击,昏死过去。
……
随着“哒哒哒”的声响,姜芙蕖的身子一晃一晃也不知晃了多久,头疼欲裂间,双手手腕也被勒的失去知觉。
等她睁开眼睛,鼻尖萦绕着潮湿霉气,身边除了晕倒的阿宝之外,还有一个穿着棉衣的女子。
那女子长得姿容婉约,脸偏长,额角流着血,死死闭着眼睛。
这里是个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隐约有人声从远处传来,应该不多时那些人就会进入屋子里。
姜芙蕖分析了下现在的处境,她应该是在竹筠苑被人打晕带了出来。
她们先是坐着马车,后来又换了牛车,因为中间一段时间她迷迷糊糊的躺在硬板车上,脸被风吹的生疼。
现在天黑着,外面开始落雪,大约离着镇国公府最少有十几里的路程。
再远是不可能了,再远大雪封路,她们哪也去不了。
姜芙蕖脑海里有个清楚的猜测。
最近京城来了个邪教,专门当街掳掠孩童和容貌姣好的妇人。
她记得上辈子好些公侯家的府上也被邪教闯入,最出名的是荣安县主在闺房里被掳走,也就是过年期间的事。
想那荣安县主在家里何等宝贝,哥哥又是有兵权的郡王,分派了一队兵专门守着荣安县主的院子都没挡住布施神教抢人。
上辈子国公府也来过这么一批人,那时候沈惊游不在家,府上打打闹闹了一晚上,第二天发现吓死了个厨房的老嬷嬷,丫鬟们一个没少,她和顾金灵也没事。
难不成她重来一回,事情发展有所变化?
是有变化的,比如大雪封路,沈惊游突然多了几天休沐,不仅能在荟萃楼赴顾玉珠的宴,还得去参加明天的宫宴。
而且上辈子她没去过竹筠苑那个狗洞,那是竹筠苑最偏僻的地方,一墙之隔就是府外,若真是那么凑巧碰上了布施神教……
只是……姜芙蕖脑子里有些乱麻,一时间竟理不清楚。
“**,我们是被拍花子了吗?”
阿宝醒来瞧见身边多了个姑娘,脸色吓的惨白。
她也记得上辈子布施神教到处去世家公侯府上掳掠千金**和丫鬟的事。
姜芙蕖摇头,活动了下被捆在身后的手指,早已没知觉。
双脚也被绑住,手法娴熟,除非有匕首,否则轻易不能解开。
对了,她头上戴着一支玉簪,玉簪断口或许能割断绳子逃脱。
她给阿宝使了个眼色,头往地上一撞,迷迷糊糊的钝痛让她眼前一花,缓了一息视物恢复正常。
阿宝挪动着身子背靠背和姜芙蕖靠在一起,手心里攥着断了的玉簪,一下下划着麻绳。
好在玉簪断面尖锐,若是有小半时辰的时间,或许有救。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那陌生的女子也醒了过来。
她吓的毫无血色浑身发抖,瞧见姜芙蕖和阿宝之后神色稍缓,也不过就是片刻,便低声啜泣了起来。
“别哭,天无绝人之路,我瞧着那些人把咱们放在这里,可能是等着抓来的其他妇人一起送到咱们不知道的地方。现在下着大雪,城门口也**了,剩下的妇人或许还在路上。我们有时间逃跑。”
那女子听了,心下虽凉,却也收了泪。
阿宝和她通了名字,才知道她叫鸳鸯,出来采买时被打晕了带来的。
“里头那小夫人倒是生的花容月貌,不如等老大来之前,咱们兄弟两个先解解馋。”
“别瞎动心思,瞧那小夫人长得细皮嫩肉,胸口满满,娇滴滴的,一看就是老大喜欢的娘们,咱们先动了,脑袋得搬家。”
“布施神教上下一视同仁,就算咱们动了肉菜,老大能说什么。还是先吃饱了再想别的。”
“说的也是。”
屋外传来粗犷下流的交谈声,姜芙蕖脸色微变。
阿宝都快急哭了,手下动作更快,一不小心割到了姜芙蕖的手腕,摸到一手的滚烫。
“**,你疼吗?”
姜芙蕖没什么感觉,她手腕绑的最紧,双手发紫发僵,早没知觉了。
只是不知道伤口如何,别真的血流干了死在这。
“他们要糟蹋咱们,我宁可死也不让他们得手!”
鸳鸯瑟瑟发抖,已经怕的脸色白紫。
姜芙蕖用身子撞了撞鸳鸯,想告诉她别怕,谁知刚挪动一分,方才说话的两个男人便走进了茅草屋。
昏黄的灯光下,他们双手指甲缝里全是尘污,脸上蒙着一层黑布,一个高大身材,一个略有些矮,看眼睛是全然陌生的人。
这两人进来后朝着姜芙蕖淫.笑两声,她心下冰凉,牙齿紧紧咬着,思索着他们若是扯她衣服,她就是用牙咬,也要撕下他们一块肉来。
谁知这两人笑过之后竟先朝着鸳鸯走过去。
“别动我,这个小夫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长得又漂亮又有钱,你们不论图什么都比动我好。你们不能不识货啊!”
鸳鸯被吓的口不择言,疯狂大喊。
“你少落井下石!”
阿宝唾了她一口,手下动作更快。
谁知道那两人却是没管姜芙蕖,仍是将鸳鸯拖了出去。
“我不过是个粗使的丫鬟,你们别动我,动她们,求求你们!”
鸳鸯凄惨的叫声响彻在森冷的夜空里。
门框外,他们一人架着鸳鸯的半边身子拖着她在地上走,没一会儿地上就出现了整齐的拖拽痕迹。
很快,茅草屋外传来“沙沙”的奇怪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芙蕖手腕的绳子被割开,她哆哆嗦嗦地将脚上绳子解开了,又去解阿宝的绳子。
她的手已经失去知觉,根本控制不了力道,出了浑身的汗,好几次失了力解不开,急的两人对视一眼,全都咬紧牙关。
外头鸳鸯的呼喊声也弱了。
姜芙蕖深呼一口气,牙齿咬的下唇都出了血,才将阿宝身上的麻绳全解开。
刚站起来,姜芙蕖眼前就是一黑,阿宝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相互搀扶着,才小心翼翼地挪到门边,半晌后全都惊讶地合不上嘴巴。
外头挖了三个大坑,鸳鸯已经被埋了半边的身子,不知道是冻晕了,还是被打晕的,她仰面躺在坑里,一张脸被雪和土埋了大半,生死不知。
姜芙蕖忽然觉得这不可能是布施神教。
布施神教会把容貌上等的女子献给与他们有关系的朝中贵人,还会让这些女子当教中主子们的压寨夫人,最不济,还会将女子卖进窑子里,或者这些女子和他们曾经有仇,他们寻完仇直接把女子扔在大街上羞辱她们……
而这两个男人口头上说的淫.荡觊觎,却没对她们三个真正做到侮辱的行为。
活埋?
什么人才会被活埋?
知道秘密的人,或者挡了别人路的人。
鸳鸯这个名字怎么都觉得耳熟,现在突然想起,李惠莲房里有个被当做通房的丫头不就叫做鸳鸯吗?
上辈子鸳鸯一尸两命,被活活烧死在了下人房里。
那么……
那两个人脚上穿着黑色的棉靴,月光之下,棉靴侧面几丝银线闪动着微光。
国公府下人的棉靴上都用银线绣上小小的水字,银线贵重,尤其蘅芜苑里顾金灵身边的小厮要脸面,那水字比其他院里下人靴上更大一圈。
且听说布施神教眼下刺青,常刺着顶头主子的诨名,这两个男人不仅没有,而且一看就不是练家子。
她刚才还以为这俩人是刚入教的来不及刺青,但诸多线索指向之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脑海里浮现出顾金灵、赵桑榆和李惠莲三人。
姜芙蕖冷冷一笑。
到时候就把她们三个的死推到布施神教身上,她从江南带来的那些嫁妆正好全贴给顾金灵的私库,鸳鸯死了李惠莲也少了件麻烦事。
活埋好啊,毁尸灭迹,谁能找到?
估计沈惊游听说她被布施神教害了,最多也只会帮她找布施神教报仇,却永远救不回她。
这两个下人口中说着嫁祸布施神教的话,怕是她们三个其中一个活着,万一猜到是顾金灵她们下手更麻烦吧。
好计谋。
姜芙蕖给阿宝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重新回到屋子里坐好,相互抱着取暖好歹恢复更多的体力。
那两个男人埋了鸳鸯之后快步走到屋里,短暂视线交流了下就朝着阿宝走去。
已经说了嫁祸给布施神教的话,就该办正事,多余的话他们两个也不必说,只等着埋了人去李惠莲那边领赏。
阿宝怕露出破绽,双手双脚是重新绑上的。
这两个男人拖了她往外走,姜芙蕖几步跟上,先是在其中一人身后快速伸手,紧接着阿宝使了全身的力气将另一个高壮男人撞倒在地,在那人反应不过来之际,姜芙蕖右手翻转,将碎掉的簪子捅入那人喉咙肉里。
雪下的真大,冻的人全身知觉衰退。
等那两人反应过来,一个喉咙间喷涌出一道血花倒在地上抽搐,另一个人脖子里多了利器喘气喘出“嗬嗬”声,被阿宝站起来,双脚踩在玉簪上,直接将簪子全没入男人脖颈肉里,送了那男人的命。
一阵凉风吹灭了城外稻草屋的烛火,野兽的呜咽传来,月光落在这两具冰冷尸体上,给这个地方添满了森森鬼气。
姜芙蕖和阿宝脸色惨白,两个人也来不及缓,跑到坑边,笨拙焦急地捡起地上被男人丢下的铁锹吭哧吭哧地挖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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