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兮兮余白的小说是《君不逢时,我不爱你》,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婆娑女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兮兮是一只鬼,前尘尽忘,在凡世飘了百年。直到她在坟前救了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他叫余白。...
乍听到他说话,兮兮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醒了。
唔,她情绪低压了下来,脸上的小粉红也渐渐褪了去。
喂药看来是喂不成了。
不,等等,她前面还没有看呢!
可惜他被子已经盖了起来。
兮兮把药端给他:“你快喝,这是大夫给你重开的药。你晕倒了,我一路把你背到城里来了。”
真是难为她一路把他背到城里,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
余白撑起身子坐起来,的确感到身上伤口疼痛好多了。
这碗药闻着也是很苦,长痛不如短痛,他接过倒头一饮而尽。
嘴里又苦又涩。
良药苦口这句话,他真的不是很想承认它。
正辄待熬过去,忽然嘴里被塞了一颗蜜饯。
兮兮手里还拿着纸包,给自己也塞了一颗。
“甜吗?”她边嚼边问。
余白感动是感动,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我裤子是你扒的,还有刚刚那个小童为什么说我是你夫君。”
这不是疑问句,这是陈述句。语气毫无波折,甚至有点淡定的叫她害怕。
他已经确认了事实。
兮兮又塞一颗蜜饯,嘴里鼓囊囊的:“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你那伤口要涂药的,我也没跟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啊,我只说了你是我大哥,谁知道他们怎么理解的。”
反正现在要装无赖,打死不能承认。
商无赖做得很到位,余白找不到丝毫破绽。
他看着摆了侧边摆了满床的药瓶:“这些怎么涂,我自己来就好。”
兮兮含糊着,小指头点来点去,语速也特别快:“黄色的先涂,红色的后抹,绿色的上一层,白色的撒一层粉,还有这个这个……”
说到最后,眨眨眼看他:“知道了吗?”
余白挑挑眉,大约明白她现在什么意思了:“知道。”
兮兮不可置信,她说这么快,他还记得,刚才老大夫可是给她说了好几遍。
她凝眉看他:“你真的记住了?”
余白偏偏不如她意,点点头,又道记住了。
于是,兮兮气得去窗边看风景了。
“你自己涂,我才不看你。”
余白掀开被子,拿着药瓶的手却顿了顿。
他侧眸看向靠在窗上娇气的少女,外面天已经沉静了下来,大片的彩霞挂在天边,映得城里半边红。
少女的脸也被映红了,支起的窗子外还能看到巷子里的红墙黑瓦。
他叹着气:“兮兮,让你来上药好不好?”
兮兮当即转头,眼睛亮亮的:“真的吗?”
余白点头:“不过,你先把窗子关上。”
叫他这样擦药,随时防着窗外有人走过,还不如放手让她来呢。
算了算了,让她擦就是。
兮兮表现的矜持极了,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将支起的窗户又关上去,
随后双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的走过来。
那眼神一瞥,就瞄到余白身上被她扒了一半的中裤。
大腿上的伤痕更少些,就是两个膝盖肿了起来,估摸着是跪的。
兮兮摸摸下巴,一边捡着药瓶:“你这到底是干了什么,怎么还跪上了。”
余白摇头,他已经一点想不起来了,几乎随着每一次清醒,脑中的记忆都在一点点消失。
他腿上肌肉硬硬的,不过还是跟他脸一样精致又好看,兮兮多摸了一把,被他发现一手打开。
“不要乱摸。”
其实根本没有打到,但是兮兮还是委屈的摸了摸手背。
余白顿觉是自己过分了,她不过还是一个半大的丫头罢了,哪里能跟自己这个已经活了几万岁的来算。
余白又好言好语的安慰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兮兮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话上。
两厢僵持之下,医童忽然又来敲门了:“姐姐,师傅问你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余白的肚子很给力的咕噜了两声,兮兮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他。
逃脱魔爪的余白总算松了口气,这一抹额,才发现额上全是汗水。
紧张的。
兮兮去跟医童说话,表示他们一会儿就去。
医童这才注意到,她话中的是他们,再一问,余白竟然已经醒了。
刚刚师傅还跟他在后院说,这小子伤的太重估计一两天醒不过来。
医童走路打飘着的回去报信了。
兮兮再一回头,余白已经火速穿好了衣服。
兮兮不屑,好像有谁觊觎,馋他身子一样。
老大夫家的伙食很好,兮兮虽然不用吃饭,但是有时候也馋这人间的烟火气,饱一饱口腹之欲。
中午她自己煮的那粥她都嫌太清淡了,才一口没碰,如今这满桌的好菜,余白通通吃不了,只能喝着碗里的粥。
兮兮吃的嘴里流油,对他瞥去神气的一眼。
院里晒着不少药材。
余白先吃完,就在院里转了转。
他在一个晒药的木架前停留多了会儿,老大夫也过来了。
“你识得药材?”
余白捻起一块五干:“学过一些,也不算精通,勉强知道一些药理罢。”
大夫捋捋胡须,指着他手里的五干:“你说说你手上的这个是个什么药材。”
余白将五干放回去,对着架子上的紫木藤笑:“大夫说笑了,五干哪算什么药材,不过常吃倒也对身体有好处。”
这五干是熬粥喝的,方才余白喝的粥里就有,五干性本香甜,多用来入味。
老大夫又捡了一样东西叫他认,余白清楚说了。
霞光渐渐消散,天际开始换上新一轮颜色。
兮兮和那小药童吃的正酣,桌上你抢我我抢你的。
余白看的无奈又好笑,站在紫木藤旁一个个识着老大夫考他的药材。
最后,那大夫就对余白说:“我这里正好缺个人,你要是有空就来帮我一帮,我给你算工钱。”
吃晚饭,就该睡觉了。虽然余白已经醒了,但是老大夫还是收留了他们一晚。
兮兮不知情的夸着这世上还是好人多,殊不知人家是看上了余白的医术。
兮兮觉得做鬼最好的还是可以偷懒的东西变多了,她一个清洁术解决自己,余白却泡了半个时辰的澡。
幸好顺带的是药浴,否则兮兮都想去踹门了。
一个大男人,洗澡那么长时间。
余白是病人,病人躺床天经地义。
那床不是很大,余白一躺就没有多少位置了。
兮兮没有什么男女大分观念,昨晚还睡他身上嘞,今晚再靠着他睡怎么了。
余白想拦没拦住,这深更露重的,总不可能让她一个姑娘家打地铺。
所以他使劲往里缩,希望能在两人中间留个道。
没想到,他缩多少兮兮挤过来多少,反正贴着他就对了。
他被窝里抓住她手:“兮兮,你过去些。”
兮兮反蹭进他怀里,他才泡过药浴,身上一股子药香,她深深嗅着,腿朝他身上一翘:“我就抱着你睡。”
好,余白被堵的哑口无言。
兮兮很快入睡,余白被她弄得动也不敢动,手还抓着她的手,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汗,她倒是睡得好。
大腿朝他身上一翘,舒服的很,余白却苦不堪言。
她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掺了香甜的味道,叫人喘不过气。
小说《君不逢时,我不爱你》 第7章 擦药 试读结束。